花闲身边除了李管家,还跟了两个王府的侍卫,此时他们正在外头候着等待。
趁着这个当口,李管家给他二人一人塞了二十两银票,道:“夫人这是在为三爷办事,你们只管守住嘴,否则轻则被赶出去,重则小命不保!”
好在两个侍卫和李管家很熟稔,也颇知事,有钱收当下也点头了。除非有人逼问,他们是不会乱说的。
李管家也是这种心态,看在钱的面子上会守口如瓶,但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便会把事情都往花闲身上推,以求自保。
过了一会儿,花闲终于出来了,李管家松了一口气,赶紧带着她走了。
里头的马堂主悄悄找来一个侍卫,小声道:“跟上去,看看是哪个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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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管家驱车往通源典当行赶,他心中琢磨,虽然花闲说是为赵琮寅办事,但他却不相信。
他看了看,殷真经并没有跟上,想必是花闲另有安排,也不知她买这奴隶要做什么。
而花闲也并没有完全相信、依赖李管家,她也做好了被赵琮寅发现的打算,要承担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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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楼。
这是长安城很有名的一所销金处,号称可以让客人忘却一切尘世的烦恼。
里头莺歌燕舞,筹光交错,好不欢乐。
一间雕楼画栋的厢房内。
一位五十来岁满脸横肉的男子,正压着一位瘦小的相公。
这位小相公脸朝下趴在一张大桌案上,一头青丝胡乱铺开,金百蝶穿花大红袍散落在地,他身上绑着浸了盐水的牛筋鞭子,捆得紧紧的。
他瘦弱雪白的背脊上全是掐痕、鞭痕,青青紫紫,有些伤痕翻卷,露出里头润泽的红肉,很是可怖。
那满脸横肉的男子烧了一只艾,掰开小相公的一条腿,笑着往下烫去,“冷玉,如何?爷赏你的印章可还喜欢?”
拇指粗的艾柱滋啦皮肉的那一瞬间,生死不明的冷玉才动弹了一下,微微转动头部,露出一张明艳非常的小脸,难辨雌雄。他脸如纸般苍白,整个人宛如从水中捞出来的,汗津津的。
冷玉看着年纪甚小,回头媚笑一声,“王大人,这般绑着我,有什么玩头?”
王大人轻笑一声,“别急,等爷给你这条小野狗印个北斗七星。”
这王大人平日里人模狗样,但背地里却甚爱虐待,且好男风,一场下来,也有些累了,差不多要收官了。他体格健硕,丝毫不把豆芽菜般的冷玉放在眼里。他慢悠悠烫完之后,解开了绑着冷玉的绳子。
事实也是如此,从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