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景榷问。
景榷这会儿恢复了理智,闭着眼红着脸,不搭理他。
梁叶看了会儿,忽然给那个困扰了他5年的问题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景哥,你为什么走得那么匆忙?一眼都不肯再看我?”
景榷猛地睁眼,和梁叶对视片刻,又将自己蜷缩起来。
“是我想的那样吗?”梁叶扯着他的被子,忽然俯低身子,在他耳边说:“因为我太激动莽撞,把你……”
“闭嘴!”景榷红着眼喊道。
梁叶有几秒没说话,“我把你弄疼了。”
何止呢!你都让我ptsd了!景榷瞪着他,无声控诉。
“所以老师是什么意思?”梁叶又把话题拉了回去。
景榷结巴道:“你以前,技术那么差,现在怎么,怎么突然好,好起来了……你,你跟谁……谁教你?”
梁叶意外地挑起眉,“景哥,你觉得我和别人做过?”
景榷破罐子破摔,“那不然?你以前像头牛一样不知道轻重,现在怎么会,会精通轻重缓急?你别说是你自己琢磨的!”
梁叶若有所思,“以前像头牛?”
景榷嘀咕,“现在也一身牛劲儿……”
梁叶笑了,拉过景榷的手,“景哥,我没有老师,从18岁认识你,到现在,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
景榷低头,“啊……哦……”你在委屈什么呢?我难道就有别人了?
“以前我技术……不行,可能是因为那时年纪小,又很激动,控制不住。”梁叶拨了拨景榷汗湿的狼尾,“你不知道,你带我去你房间时,我有多高兴。”
景榷小声说:“我还以为你不愿意。”
“怎么会?”梁叶摩挲着景榷手腕上的陈年伤疤,“对不起,让你有难过的回忆。”
景榷收回手,“这有什么,早就过去了。”
梁叶在他身边笑,“景哥,我真的没有老师。”
景榷窘迫,“我没有在吃醋啊,我只是想,你哪里遇到这么好的老师,介绍给我,我也想进步一下。”
话音未落,梁叶就压了过来,“和我也可以进步的。”
景榷:“。”
“景哥,小姑和覃洲好像叫你黄宝。”夜更深了,梁叶的嗓子也更低沉,“这个外号是怎么来的?”
景榷没好气,反正最羞耻的一面都让梁叶看到了,也不多这一个,“因为我以前很黄!行了吧!但某个18岁的笨蛋让我黄不起来了!”
梁叶说:“那现在呢?”
景榷不耐烦,想去洗澡,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