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重逢像个巨大的玩笑,如果没有联姻这种外力,他或许还能更坦率地面对梁叶,但联姻将感情涂上功利的色彩。他在梁家慷慨激昂,是梁隽声的所言所行让他忍不了,但要让他接受自己和梁叶会结婚这件事,他还是觉得脚踩在空中。
一直以来他用梁叶技术差,会把他弄得很痛来催眠自己,抗拒和梁叶正常交往,可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拧巴来自他在意,而当梁叶用半强制的亲吻来回应他的在意,他就连好好与梁叶相处都做不到了。
从宁文校区回来,他躲着不见梁叶已有一周,梁叶找过他,他找各种工作上的借口推脱。他想再花点时间,将自己重聚起来,不想在下次交锋时又落下风。
勉强工作了几小时,午后,汪秘书来通报,梁先生来了。景榷神经紧绷起来,“哪个梁先生?”
汪秘书压不住唇角,“您以为是梁叶先生?不不,您想多啦,是梁隽声先生。”
景榷松口气的同时又皱起眉,面露不悦,“他又来干什么?”
“您不想见吗?我可以去告诉他,景总想见另一个梁先生。”汪秘书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