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
景榷愣住了,张了几下嘴,“什么?”
“我知道你是永庭的老板,我想去看你这个老板。”梁叶的眼神又深又沉,渐渐将景榷拉扯进去。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景榷的气势没了,声音变得很轻,抬手仓促地整理头发。
宁文校区飘荡的柳条下,梁叶说着偷偷来到永庭,却总是等不到景榷的曾经。
“我那时候很想问你,为什么不告而别。连一点信息都不肯留给我。我做错了什么?”掩埋在心底多年的话,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纸,再也挡不住。梁叶眉心轻轻皱着,将景榷堵在柳树粗壮的枝干和自己之间。
景榷没预料到梁叶会忽然这样问自己,重逢至今,他们默契地极少提及雪云镇,即便提到了,也是寥寥几句带过,梁叶已经成长为优秀稳重的青年,他以为梁叶没那么在意。
可现在,他在梁叶脸上看到了小叶的委屈、不甘,还有某种他形容不来的危险。他心里一阵慌悸,下腹不由得抽了抽,“我那时……”
“明明是你来接近我,勾引我。”梁叶说得很慢,因此每个字都极其真切清晰地落在景榷听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