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
冉步月醒来,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睡袍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腰带也整整齐齐地系着。
呼,冉步月舒了口气,果然昨夜是他做的春梦。
还是很困,但今天是工作日,不能赖床。
楼下飘来阵阵早餐的香气,冉步月闭着眼坐起来,闭着眼翻身下床,像只鬼魂一样顺着香气的方向往楼下飘去。
舒枕山穿着围裙站在灶台边做班尼迪蛋,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再睡一会儿?他们都知道老板昨天过生日,能理解你今天迟到。”
冉步月睡眼惺忪地飘到舒枕山身边,皱起鼻尖嗅嗅:“老板要做好表率,不能迟到。”
“小蛇老板真厉害。”舒枕山说,“那你刷完牙来吃饭。”
冉步月洗漱的时候觉得腿痒,低头一看,芝麻蹭着他的腿,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冉步月走到哪,芝麻就紧紧跟到哪,一直跟到他穿戴洗漱完,走下楼梯。
两份新鲜出炉的早餐整齐摆在桌上,营养丰富,色泽漂亮。
“芝麻应该是想出去溜达了。”冉步月咬了口面包,对舒枕山说,“我等会儿吃完带他出去遛一圈。”
舒枕山坐下吃饭:“我已经遛过了。他只是想贴着你。”
“那你也起太早了。”冉步月有点惊讶,“你昨晚睡好了吗?”
舒枕山淡淡挑眉:“当然。我在自己家会睡不好吗?”
冉步月观察眼前的男人,精神状态饱满,面色红润,完全没有黑眼圈,确实休息得很充足,看上去可以不喘气地来十组硬拉。
果然昨晚是自己在做梦。
两人吃完早饭,舒枕山问:“一起上班?”
冉步月点点头:“好啊。”
这话问的,和两小无猜一起上学去似的。
上班路上,两人聊了聊当天的新闻,以往总是堵车的早高峰眨眼间就过去了。
车驶入科技园,冉步月坐直了身子:“要不就在外头的停车场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去工作室。”
舒枕山安静地看着他。
冉步月有点无奈:“大早上的,他们看着我从你车上下来,这合适吗?”
道理舒枕山当然都懂,他说“我知道”,接着认真建议道:“那下次坐你的车来上班?我不介意在集团正门口从冉总监的车上下来。”
“神经病。”冉步月笑着擂了他一拳。
车在停车场停稳,舒枕山道:“我今天上午在科技园,但要和别的部门开会,下午才有时间去你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