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1 / 5)

不只是他,长孙皇后、房玄龄、魏征等人亦是心神巨震。

杜甫的诗写得太好了!援笔作录,不写王朝将相,却是落笔到史书上只会寥寥几笔的普通百姓,写他们的经历、写他们的内心。这样的冲击,比史书来得更为强烈。

长孙皇后看着那首《新婚别》,同为女子,她更能感受到那位新妇的衷心。

“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从军本便是九死一生,更何况是这样的战乱之时,可是她却如此深明大义,劝丈夫“勿为新婚念,努力事戎行”,“人事多错迕,与君永相望。”这是怎样的坚贞?

但,这样的新婚之别,本是可以避免的啊!

长孙皇后握紧李世民的手,不由得也落下泪来,又急又叹:“这些孩子,怎会这样荒唐?”

李世民反握住长孙皇后的手,在她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颤着手吩咐:“都抄下来,把这几首诗都抄下来。朕要悬于大殿,日日看着那些不成器的后辈造下的孽,昭彰我大唐历代君王,君主昏聩,便是百姓流离,史书不记,诗家笔也会将他们拷问!”

咸阳。

嬴政同样心惊于诗中表现的惨烈,君王一念,朝军落败,征兵本是寻常之举,若史书作载,也只会直叙其事,怎么会有人记下征兵之下的黔首呢?可杜甫偏偏记下了,用他的诗笔。他沉吟着楚棠反复提到的一个词——人民。

如果说楚棠的讲述有倾向性的话,除了诗人本身,便是那些黔首小民。他想起楚棠以前提到过的阶级,楚棠的阶级,原来是和那些黔首一起的么?这倒不难理解为什么她会反复提及百姓苦难了。

但是,那样重视黔首,又是为何?他总觉得楚棠的观点与七国征伐时对人口的重视不同。

未央宫。

刘彻盯着水镜中的诗句良久,忽然道:“司马相如,你能写出这样的句子么?”

司马相如从震动中回神,本以为自家陛下又是犯红眼病了,略一抬眸却是见他眉眼沉沉,抿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马相如不由得敛眉,拱手深深下拜:“回陛下,臣惶恐。”

刘彻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是啊,你写不出来。”

司马相如身体一僵,拜得更深。

刘彻甩袖,负手而立:“起吧,朕派你往州郡地方,以后少写些颂赋。”

与此同时,在外游历的司马迁同样看着水镜里的几首诗,心情激荡。

他父亲司马谈是太史令,他读了许多史书,同样不满足于书中只为帝王将相作,杜甫这几首诗全然从微末小民写起,从中却可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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