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雾眠笑了笑,指尖轻轻抚过展台上的绣品,“理解?当然理解。就像我理解苏绣为什么能传承两千年,因为真的东西,经得起任何质疑。”
她转向为首那人:“现在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了吗?”
为首的人尴尬地咳嗽两声:“抱歉,是我们工作疏忽,祝你们招聘顺利。”
说完便带着工作人员匆匆离开。
周围展位的负责人面面相觑,也都灰溜溜地回到各自位置。
几人离开后,姜雾眠转向钱小虎的方向,松晞然已经松开了他,他正一脸烦躁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两人交锋中,他口袋里的木雕不小心掉落了出来,现场混乱,他还没看到。
姜雾眠视线落在那个木雕上,走过去,捡了起来。
钱小虎疑惑的看着她,姜雾眠冲他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下通透见底:“东阳浮雕的‘叠雕’技法?”
她指尖抚过层层镂空的木纹,“能雕七层以上的老师傅可不多了。”
钱小虎愣住了,这女人居然识货?
姜雾眠转身对人群朗声道:“各位,钱师傅的木雕才是真正的非遗瑰宝。东阳木雕始于唐代,乾隆年间就有‘雕花之乡’美誉……”
她如数家珍地说起钱小虎的“深镂空雕”技艺,眼睛亮得像星星。
“各位,其实我们非遗区每个展位都值得关注,就像我手中的这个东阳木雕。”她指向钱小虎的展位。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钱小虎,他僵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姜雾眠竟然在为他宣传?
“各位,传统技艺本就是一脉相承,无论是苏绣还是剪纸,都是我们文化的瑰宝。”
姜雾眠继续道,声音温柔却有力,“苏绣、木雕、剪纸、陶艺……每一样都凝聚着祖先的智慧。希望大家能多看看其他展位,让所有传统技艺都能薪火相传。”
她这番话说得诚恳真挚,现场备受感动,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她又转向一位刚刚挤在人群中奚落过她的剪纸艺人,“您的作品我也看过,剪‘福’字的技法特别精妙。”
这番话说得落落大方,那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还有不少人开始向钱小虎的展位移动,好奇地打量他的木雕作品。
钱小虎也跟着回去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展位后,看着突然多起来的参观者,又看看远处对他微笑的姜雾眠,胸口像堵了一团棉花,又闷又胀。
有个老者捧着木雕连连惊叹:“这刀工!年轻人,留个联系方式?”
钱小虎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