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我倒是觉得近年来越发吃力了!”
以前她要算计水,从来都是滴水不漏,现如今却状况百出,防不胜防。
丫鬟迟疑了下,大着胆子开口道:“您就是在游大人的事情上太在意了!以前您对谁都不在意,自然能对任何事云淡风轻,可自从被游大人拒……”
顾泠兰突然笑起来,丫鬟吓得直接把剩下的话吞了下去!
“被拒婚么?呵呵,这世上啊,从来都只有我顾泠兰不要的东西,那就能多出一个例外呢?”
顾泠兰理了下衣袖:“查出来身份了么?”
“奴婢派人在京城都打听了,只知道这女子是突然出现的,偶尔出入游府,丁管家对她很是敬重。”
“藏得倒是不错!”顾泠兰讥讽:“可惜了,这回还是没能摘下她的面具,可我总觉得看她有些熟悉……”
丫鬟有些忐忑地看了眼花圃的方向:“大小姐似乎和那姑娘是旧相识,若是知道——”
“知道什么?那酒杯不是她自己从我这争去的?端酒的不是她的丫鬟?一个不能诞育子嗣的废物罢了,怕是将来成亲都是问题。若不是又王府的名声撑着,你以为她如今还能在京城抬得起头来?”
两人渐渐走远,加上背后,另外三道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低淳的声音裹着寒意:“怀仓,你回书房去告诉王爷,楚王府和孙家的事情,我压不下来。”
怀寅:“您不是连赵之恒的口供都已经改好了,钟陵的事儿跟楚王府没关系了啊?”
怀仓:“……”
若不是这货功夫还能看,夫人出事他来通报的还算及时,就凭这脑子,主子怕是能直接把他发配到疆外去。
楚王府外的马车上,闻鱼睁开眼睛看着外面倒退的景致,眸色平静。
表姐,有时候玩火,容易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