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除了是顺天府的少尹,还是实际控制着游家的人,说话时极客气:“这位公子于我家殿下有些渊源,还请顺天府尽快将人找到!”
游烬抬头,看着笑面虎一样的安公公挑眉:“公公莫不是拿下官寻开心?你可知京城带这面具的人有几何?难道让本官一个个把人抓来不成?”
安公公下眼皮上的肉抖了抖,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畏惧,谄笑:“大人说笑了!顺天府掌管京畿,想必这件事对大人来说定是小事一桩!”
“呵。”游烬将小像放到桌面上,双手抄袖,笑得温雅:“公公实在是谬赞,不过也并非是不能办!”
安公公笑容更胜,正准备拱手告辞,又听游烬道:“只是顺天府办案也要师出有名,据下官所知,李国舅家的孙少爷和赵尚书家的二公子就曾做过这装扮,公公以为下官到时该以什么理由查问呢?”
李国舅,赵尚书,这可都是皇后的人。
皇后和梁贵妃对峙多年,游烬料定七殿下这边不敢主动挑起事端。
将人打发走之后,游烬再次将安公公遗忘的小像拿起来,眉头紧蹙。
七支轩,游烬传来福叔,问:“这几日鱼公子可有出过门?”
“没有,这几天公子就是七支轩和雅宁阁两头跑,多数时候都在照看碧珠姑娘的腿。”
游烬捏了捏眉心:“碧珠的腿如何了?”
福叔嘶了一声,神色钦佩:“重新断骨接上之后,已经开始有起色了!那位公子医术可真是登峰造极!”
眼中闪过细碎的笑,游烬交代:“她若是需要什么,尽管给。”
福叔以为他说的是碧珠,笑呵呵地应下。
游烬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问:“下雨了?鱼公子去雅宁阁可有带伞?”
福叔一拍脑门:“坏了,老奴先前让人收药材的时候还想着这事儿呢,回来就给忘了,我这就去安排!”
游烬眼神略沉,起身道:“不必了,我过去接她。”
“外面还下着雨呢,公子刚回来还是歇歇吧,老奴这就过去。”
可是他的话被人置若罔闻,取了件披风就从里间拿着伞出了七支轩。
怀仓抱着剑倚靠在门框上:“福叔,你看啥呢?”
“你……就没觉得公子对这位鱼公子太好了些?”
怀仓:“没觉着!这俩人都好几天没见了吧?”
福叔皱眉:“说来也怪,都住在七支轩,可是他们就跟商量好似的,从来没碰上过!”
怀仓撇嘴:“可能,有人不受待见?”
他觉得主子现在就是挺不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