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样就成了罪人。”
“鹤柏!”俞宝脑中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怀宝宝的样子,生气地抬腿朝着男人踹过去。
“呵。”鹤柏喉间发出沙哑的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俞宝纤细的小腿,将人拉过来。
鹤柏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俞宝,让俞宝来。俞宝蜷了蜷手指,脸颊烫呼呼的,光是这么直面地看着都紧张地咽口水。
体型差让俞宝在鹤柏下方显得更小,鹤柏眸色加深,不再浪费时间。
光是最初,俞宝身体就抖得厉害,纤薄的脊背也紧张地绷起来。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俞宝也对未知产生恐惧。
鹤柏看出来俞宝的害怕,他低头温柔地吻着少年,对俞宝从不吝啬他的耐心。
“别怕,相信我。”鹤柏的唇从少年的唇间辗转流连到脸颊,耳垂,他亲了亲雪白玲珑的耳垂,说的话裹挟着热气:“我会永远对俞宝好。”
“就像在婚礼上承诺的那些话。”
“不是走流程,是真的想要保护你。”
“你知道的,现在还不是我的易感期。”要是在alpha的易感期,鹤柏绝对不会有像现在这般冷静和从容。
“宝宝,现在还可以反悔。”鹤柏定定地看着心爱的少年。
俞宝眼眶微红,他摸着鹤柏腹肌,感受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又去捻了下鹤柏无名指上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