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鹤柏紧闭上双眼,拳头攥紧时手背露出的骨节泛着青色,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鹤柏控制不住自己全身颤动,额头的汗水沿着脸颊滑落, 留下道细长的水痕。
喉间、锁骨也洇出冷汗, 他胸膛起伏剧烈,大口地喘气呼吸,平日里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衣也松开至胸膛方便呼吸, 可一切都是无用功。
鹤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 想要紧紧抱住某个纤细身影的想法。
甚至不只是抱,藏在心底的想法远比拥抱更加恶劣。
alpha锋利的牙齿可以轻易咬破omega的后颈,强势地交换彼此的信息素, 就算omega红色眼睛说够了,眼泪汪汪用可怜的颤音讨饶求放过,只会更加激发出alpha的占有欲。
咬得更深,想要得更多,直至不再满足于简单的临时标记,最后做出更过分的事。
只是开了一个口子,脑子里晦暗不明的想法便汹涌席卷。
鹤柏想到了俞宝的脸,以及当初俞宝意外发热,萦绕在他鼻尖的那股馥郁芬芳的桃花香。
手机铃声响了,鹤柏眉头仍紧锁着,睁开眼费力地看了眼是谁打过来的电话,看清楚是“爷爷”后,鹤柏心头掠过一抹怅然若失。
“爷爷。”鹤柏的声音无比沙哑。
鹤老爷子本来打电话是想问问孙子追老婆的进度,一听鹤柏的嗓音,立马意识到不对。
“你易感期来了?难不难受?我这就立马叫人给你送药。”鹤老爷子关心道。
鹤柏舔了下干涩的唇,集团旗下实验室研究出来的药物根本没什么太明显的效果,再准确点儿来说,是对鹤柏这样s级的alpha作用不大。
“嗯……你让人送过来吧。”鹤柏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并没有说出来,能让爷爷安心一些也好。
“诶,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还期待着这次易感期来之前,你可以和俞宝修成正果,就能少遭一次罪。”
“没什么,都习惯了。”鹤柏话音刚落,剧烈的疼痛又席卷全身,他忍不住闷哼出声,额头洇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鹤柏?鹤柏?”电话那头担忧极了。
“爷爷,我没事,先挂了。”鹤柏唇色苍白,声音也有气无力。
鹤老爷子还想再关心几句,电话被挂断了,他看着屏幕,眉眼间尽是担忧。
也不敢再耽误,他连忙联系鹤氏旗下私人医院平时负责鹤柏病情的医生,让他们立刻送缓解alpha疼痛的药物过去,一刻也不能耽误。
“鹤总易感期又发病了?那那位和鹤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