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铁链。
目测只有两米,拖在地上很响。
份量重得出奇,连余醉那样说把弟弟拎起来就拎起来的力气,提它时都要绷紧手臂。
陈乐酩傻呆呆地看着哥哥把它挂到对面墙上,那只刚用电钻钉好的铁钩里。
这是要挂什么啊?
他疑惑不解,两只眼睛瞪得一个大一个小。
仔细观察那铁环距地面的高度,铁链距床尾的长度,陈乐酩慢得不能再慢地反应过来。
完了,好像要挂我。
“咕嘟”,他惊慌失落地咽了下口水,连忙去看自己的脚踝。
还好,脚踝上没伤,挂起来很方便。
嘿嘿,他期待地晃了晃脚。
前面余醉已经把铁链挂好,提着一端一步步朝他走来。
还没伸手,陈乐酩立刻把脚翘起来给他。
余醉冷着脸不说话。
陈乐酩不解,把脚放下来,又换了手上去。
余醉还是不要。
陈乐酩为难地摸摸自己盈盈好几握的腰,“这个也挂不进去啊……”
虽然这两天没饭吃饿瘦了点,但刚喝了两大桶汤,肚子到现在还是鼓的。
下一秒,就见余醉把手伸向他的小腹,从上面拿出来一块布。
四四方方的跟手帕一样大,但是软乎乎又厚墩墩,表面是温温滑滑的丝绸面料,里面塞着棉花。
陈乐酩刚看见时还以为是给他盖肚脐眼的,就随手搭肚子上了,原来不是。
余醉握住他的脚踝,把布放上去裹一圈,然后套进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