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到加薪!”
居延黑着脸,一上车就说:“他为什么叫你小莲花?”
我说:“他平时叫我小连,今天是故意气你才这么叫的。”
“他叫你就应?”
“他是我老板,就算他叫我狗屎,我也得应。再说了……”我看着他手背上被掐的指甲印,“你为什么一定要在那种场合摸我屁股?在家没摸够吗?你想让我丢掉这份工作吗?”
居延说:“你在我面前,从没像今天这样用心打扮。”
呵!
我只不过穿了条长裙挽了个头发,他就按捺不住禄山之爪。
要是我穿着比基尼拽着钢管跳艳舞,他还不当场精尽人亡!
回到家,他让我穿着裙子上床。
他今天的兴致特别高昂,我的发梳从发髻中松脱,和长头发一起垂在床上。他在散乱的发丝中扣着我的手,隔着裙子吻我的背。
最后把那条裙子撕得稀碎。
早上,他被我掐过的手背已经变成紫红色,只能戴着手套上班。
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脖子上全是草莓,大热天还得穿高领长袖。
同事们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我咳嗽两声说是,他们立马离我八丈远,说我不能把感冒传染给他们。不然他们的老板也会中招,整个云城总部都要瘫痪。
我只好戴上口罩,在草莓消失前继续「感冒」。
我暗恨自己没挠烂居延的脸,让他也尝尝大热天戴口罩上班的滋味。
第377章 做头
居延是个小心眼,我一跟他作对,他就在床上收拾我。
明明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他也没有偷偷加过餐,真不知道一天天哪儿来的牛劲。
我跟着安东尼,每天都累得跟狗一样,实在不想把宝贵的睡觉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
但又不能拒绝得太明显,刺伤他那多愁善感的小心灵,现在我就是每天晚上先给居续讲睡前故事,再回主卧给居延揉耳朵。
谢天谢地,居延的耳朵目前仍然是敏感带,我一揉他就蔫,软软的躺在我怀里闭上眼。
在这招失效之前,我还得想想制服他的planb。
可能真的要去学钢管舞了。
早上吃饭,我们一家三口相对而坐。
居续已经开始忘记起哥,不排斥和居延坐在一块儿了,还娇声嗲气的让他帮她吃掉面包边。
我梦想中的婚后生活就是这样,平静而甜蜜。
但是,那段不堪入目的mv,还有那座被雾笼罩的水泥大楼,就像黑铁铸成的墓碑一样,清晰而沉重的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