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睿沉默,眼珠子憋的通红。
又拿温小年没办法。
“别骚,”他哑声点明,能看透一切,“你就是想勾搭我。”
没东西就搞点不用要东西的接触。
那能怎么办?
火都被温小年点成这样了。
温小年还在哭:“我没有,真没有.....唔嗯,痒,你别摸我,不要......”
“真没有能叫这么浪,而且,”刑睿低声说,极尽嘲讽的瞥一眼身下人的脸,“哭成这样,倒是不见你抽我。”
尽管确实蓄谋已久,但绝不承认。
温小年抽抽噎噎的摇头。
刑睿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压着一小白脸儿做手工,简直侮辱他钢铁直男的名头,但已经是这样了,温小年手真软。
自始至终都没接吻。
刑睿不想亲他。
算是今晚喝点酒太上头了,就这一次擦边,明天温小年还是别人的小狗,有主的小狗,不是刑睿的。
明天再绝交。
沙发里,嘤咛与喘息声阵阵。
温小年被搓的冒出一身汗:“...刑睿,唔,我男朋友,肯定,会生气的......”
“坏人我当,出事让他找我。”奸夫说。
淫夫哼唧:“....你本来就是坏人。”
“骚成这样是他没喂你,他活该。”奸夫找了个理由。
淫夫说:“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刑睿问。
温小年含羞带臊的闭着眼睛:“.....算,偷情,但很棒。”
靠,刑睿咬着牙笑了。
“是偷情棒,还是我棒?”
温小年定了定神,喘息很乱:“偷情吧,跟谁偷其实....我无所谓。”
这种时候都不给刑睿留任何话柄。
心眼子是多。
“你至于骚成这样?”刑睿恨死他了。
那有什么办法。
已经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