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想过是婚戒,但瞧着那戒指上的钻石那么小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份,就又打消了念头,觉得那是枚装饰品。
原来真结婚了。
嫁的还是京城出了名的二世祖韩湛!
怎么能嫁给那混小子?
臭名昭彰,没有半点上进心,总是出入烟花柳巷,跟不同的女人厮混,先别说这人有没有未来,就论身心的干净,韩二多脏啊!
陶勉内心复杂,有种家里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他叹了口气,一口接着一口,还是不愿意接受地问了句:“真是跟韩湛结婚了?”
“真的。”
“是不是这段时间为了shine集团的项目压力太大了啊?再怎么想不开,也不能去找韩二结婚呐。哎呀呀我……哎呀……”
“陶董,您参加完研讨会回京城后,我和阿湛请您吃个饭。您可以在见面的时候了解一下他,他跟新闻里报道里的不一样。”
陶勉:“……”
完了。
恋爱脑晚期了。
之前他女儿带着个黄毛回家,跟他说的也是这句:“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女儿是个被宠坏了的刁蛮公主,智商不高,被男人蛊惑倒也情有可原。时音怎么能掉进男人的甜言蜜语里呢?还是韩二的蜜罐子!
天杀的韩湛!
嚯嚯了那么多年轻女孩不说,现在竟然搞上时音了!
儿子犯错都是父母无能。
所以。
韩泰白婉清夫妇该死!
……
韩湛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
又是谁在背地里骂他?
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他关了电脑,喝完手边碗中剩余的银耳羹,而后拉开椅子起身,出了书房,沿着安静的走廊往主卧方向去。
他敲了门。
回应他的不是时音,而是过来扒拉门的阿修。它开了条门缝,探出那颗毛茸茸的大狗头。韩湛睨了它一眼,往屋子里走:“我老婆呢?”
“汪!”
“在洗澡?”韩湛顺着它示意的方向望去,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见到远处磨砂玻璃上倒映着的她曼妙的身姿。
主卧客厅的窗户没关。
夜风吹进来。
摊开在贵妃椅沙发上的画册纸张被掀起,飒飒作响。
韩湛收回落在浴室方向的目光,径直朝沙发那边去。他弯下腰,将画册捡了起来,风吹到这一页,他就看见了这页上只描绘出一个大致婚纱轮廓的线稿。
她似乎不满意这个轮廓。
没接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