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神情专注地看着她，企图让她看到自己的真心：“阿妩，我们都是相信你的，只是例行公事，这样说你可以明白吗？”
许久，才听到云妩的声音。
“好，我会配合调查的。”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模样，沈翊难受极了，将她拥入怀中，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能力保护好你，让你一次次陷入险境之中。”
云妩在他颈间蹭了两下，抱着他的腰：“和你没关系，你无需道歉。”
夜里两人相拥而眠，云妩靠在沈翊怀里，指尖隔空描绘着他的轮廓，不知在想些什么。
似是做梦了，沈翊用力抱紧云妩，嘴里还呢喃着她的名字。
手指轻点着他的唇瓣，飘忽忽说了声“我在”。
仿佛真的听到了她的声音，沈翊安静下来，唇角微扬，带着丝丝笑意。
*
第二日吃过早饭，沈翊带着云妩去了警局，杜城他们已经在局里等着了。
沈翊把她送进审讯室，紧紧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不放心：“我就在外面等你，别害怕。”
云妩看着坐在对面的杜城和李晗，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反过来安慰沈翊：“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看着黏黏糊糊的小情侣，杜城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什么坏事，愧疚感都出来了。
轻咳一声，说道：“沈翊，你先出去吧，我们要开始了。”
沈翊：“那我出去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叫停，不要勉强。”
云妩莞尔一笑，松开了沈翊的手：“好，我都记下了。”
“你和崔永林多久没联系了？”
虽然知道是例行公事，但在这种环境下，云妩还是白了脸颊。
“高考结束后我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去了另一个城市打工，也换了手机号，自那以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据我所知，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到这个问题，云妩猛地看向杜城，紧咬唇瓣，不停地抠手指。
杜城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这是正常程序，还请如实作答。”
云妩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在颤抖：“因为我恨他。”
直白地承认了对崔永林的恨意，再说其他的事情倒也简单了，她宛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