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边。
“嗯，都给你，你在这里吃糖，我把画给他们送去，让他们立刻抓捕，好不好？”
嘴里含着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还回来吗？”
“回来，大概五分钟，最多十分钟，这些糖吃不完我就回来了。”
云妩低头数着手里的糖，期望地看着他：“我等你。”
“好，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沈翊特意把画卷起来，不让云妩看到，离开办公室前，还给她做了个等我的手势，见她乖乖点头这才出去。
“你们这边有线索吗？”
杜城猛地一拳砸到桌上：“定位到美国了，这变态还会反侦查，真是小看他了。”
闻言，沈翊面色冷下来：“便利店那边呢？”
李晗遗憾地摇头：“只拍到了一个影子。”
瞄到沈翊手中卷着的素描纸，眼睛倏地亮了：“沈老师，你这，是不是画出来了？”
沈翊面色沉重点头，确实画出来了，但……
“不是，沈翊你这画的什么东西？”
“这，这是人吗？”
“什么人的脸能扭曲成这个样子，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