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云妩没事,崔老夫人提着的心便放心了。
“神医当真能治阿妩的头疼病?”
朱佑晟:“是,谷神医说施针一星期,佐以汤药一个月便可痊愈。”
崔老夫人顿时喜笑颜开。
“太好了,太好了,这些年我遍寻名医,可也只能解阿妩一时的疼痛,殿下大恩大德,老身代小女谢过殿下。”
“老夫人不必多礼,都是应该的。”
朱佑晟忙出声,成功阻止了崔老夫人再一次的跪地磕头。
丈母娘总是跪我,被阿妩知道了怕是会生气的吧,毕竟丈母娘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阿妩刚睡下,还是先将她送回房间,不知可否方便?”
“有劳殿下了,老身这就为殿下引路。”
说是引路,但朱佑晟到底是君,她这个做臣子的,又岂能走在朱佑晟前面。
崔老夫人虽上了年纪,但身子骨硬朗,走起路来也利索,再加上总觉得让朱佑晟抱着云妩不好,更是加快了脚步。
崔老夫人一边引路一边思索着,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又咂摸不出个一二三来。
等来到云妩的院子,把云妩放到床上安置好以后,崔老夫人这才带着朱佑晟去了旁边的厅堂。
“殿下请用茶。”
朱佑晟一派温文尔雅,容易接近的模样:“老夫人不必客气,只当本宫是自家子侄便好。”
崔老夫人刚想说于礼不合,但神情微顿,不敢相信地看向朱佑晟。
这,不会真是她想得那样吧?
但这十多年,阿妩也很少去京城,能碰见太子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且从未听她说起过。
但若说不认识,太子又是如何得知阿妩的头疼病,还特意为她寻了蓬莱岛的神医来?
“不知殿下来贞定所为何事?”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近些日子得了空,父皇便让本宫出来走走,既是为体察民情,也是散心。”
可不敢随意在崔老夫人面前说他就是为了她的女儿来的,怕被打出去。
虽是这样说,但崔老夫人都活了这么多年了,经历的人和事也不少,大概琢磨出了朱佑晟的意图。
可她的女儿,只需在广阔地天地间遨游,随心自在就好,无需进入那深宫大院,和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