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用力一吻。萧尽只觉他将一粒药丸送到自己嘴里,也不管如何先咽了下去。二人渐渐下沉,萧尽奋力往上划水,要将宁承轻送上水面。这一扑腾倒还真浮起片刻,萧尽冒出头脸,托他上去,宁承轻呛着水猛咳了几声。
萧尽又惊又喜道:你你能动了?宁承轻道:你别声张,一会儿他们将我们救起,你仍装作迷药未解,我也仍做不能动弹,将来有机会才好脱身。
萧尽知道眼下情急,不再多问,只是一味托住他,不让他沉下河底。这时船上跳下一人,身手迅捷,如鱼入水般游到两人身旁,一手一个提出水面,转回船边。
萧尽方才为救宁承轻喝了不少水,宁承轻落水前已有准备,虽也呛水,却是装的多,真的少。他连连呛咳,嘴里胡乱喊道:姐姐救我。
崔雪映原有些疑心他有意施计逃脱,但听他喝了一肚子水先叫自己救他,又有些迟疑不决,心想这两人看来都不会水,一个手脚不能动,一个中了我迷药恍恍惚惚,事先又无商量,落水后也逃不远,想来应是意外。
她低头问宁承轻道:宁公子,怎的掉下船去了?宁承轻假作虚弱道:我也不知如何,方才对着水面比在船里晕得更厉害,一时不觉已沉在水里了。他不说为何萧尽也一起落水,只推说不知,脸上神色如死里逃生,惊骇不定,令人不得不信。
崔雪映对阎松骂道:叫你照顾宁公子,你却将他随手一放就跑了,宁公子若有个三长两短,看你如何向谷主交待。
阎松自觉疏忽,这回也不和她计较,唤人送来干衣,要与二人换上。
崔雪映得了机会,笑靥如花道:我来服侍宁公子更衣,这里山高风大,小心着凉。宁承轻道:怎能劳动姐姐替我换衣,姐姐冰清玉洁,神仙样人物,岂可做这等服侍人的粗活?正好我这位朋友醒来,叫他替我换上衣衫就是。
崔雪映道:什么劳动不劳动,服侍不服侍,难道又是男女授受不清那一套,咱们江湖人可不讲究这个。说罢要动手解他衣衫。
萧尽见状,不顾自己迷药药劲未过,又呛水又咳嗽,伸手拦住道:你要做什么?他说不要,还不住手?
崔雪映瞧他一眼,笑道:啊呀,小兄弟,你别着急,我替他换了衣衫就再替你换。你瞧你,呛得脸也红了,快坐下歇歇。
萧尽向来对人一视同仁,只辨好坏,不分男女,见她又要伸手过来,一掌打开。崔雪映只道他身中迷毒,逃不出自己掌心,嬉笑玩弄并不动气。
阎松不耐烦道:你滚出来,让他们自己换衣,偏要搅在里头,人家和你客气客气,他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