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因此忙前忙后,又打热水给他洗脸,又问他想吃什么。
宁承轻与他情深爱重,既愿意为他付出一切,自然不觉他为自己打点周到有何不妥,想要什么直言不讳,一会儿想吃蜜饯,一会儿要时新鲜果。萧尽二话不说就去镇上买来,他吃饱喝足又当着青袍人的面让萧尽替自己梳头换衣。
萧尽乐此不疲,却不止买自己二人吃的,不论什么都另买一份,送予青袍人,不过一会儿桌上已摆得满满当当。
宁承轻见他明知萧尽包裹里厚厚一沓银票,却瞧也不瞧,毫不觊觎动心,知道他心念不在钱物,定有更要紧的心事。只是他一言不发,不像那些宁家的仇人一般对他辱骂折磨,一时倒也猜不透他心思。
到了晚上,萧尽见青袍人并无吃饭之意,便自己去外面买了酒菜回来,挑的都是宁承轻爱吃的,也略微顾了些旁人口味,打开油纸送到青袍人面前,自己则跑去宁承轻身边喂他吃饭。宁承轻若非自己敬重的长辈,向来目中无人,萧尽更是眼里有他再无旁人,一个挑挑拣拣地吃,一个欢欢喜喜地喂,浑然忘记此刻受制于人,不得自由。
萧尽喂宁承轻吃完,自己也吃个饱,见青袍人还是不动,便过去道:这些吃的过了夜就不好吃了,带在路上也不方便,前辈将就着吃些吧。
青袍人看他一眼道:你是宁家的仆人吗?
萧尽一愣道:不是。青袍人道:不是仆人为何如此悉心服侍他,我瞧你武功不错,胆气又壮,的确不像低三下四的奴仆,何不抬起头做人,不看他眼色行事。
萧尽道:他手脚不能动,我服侍他不是应该的么?怎么就是低三下四的奴仆了。他与宁承轻情爱深厚,不分彼此,青袍人却孤家寡人,孑然一身,从未有过相亲相爱之人,哪里懂得少年情侣热恋情浓、蜜里调油,片刻也舍不得分开的趣味,只当萧尽是宁家家仆,一路伺候少主人,宁可自己送命也要救宁承轻性命,心里便替他不值。
萧尽知道他是好意,听过后不以为意,仍劝他吃饭,自己倒了水给宁承轻漱口喝茶,两人坐着说闲话。
青袍人未曾想到他二人年纪轻轻,遇事如此淡然,不知当真心宽还是另有诡计,因而不动声色,冷眼旁观。
萧尽既知青袍人这一月中不会动手杀人,心中放宽,晚上睡觉却仍旧手揽长刀守住宁承轻,即便入睡也十分警醒。
青袍人坐在窗边,看守门户,虽似合眼休息,实则室中风吹草动皆躲不过他耳目。然而一夜安稳,宁承轻固然睡了个好觉,萧尽半睡半醒,也歇息得尚好。
次日一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