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后厨做些宁承轻爱吃的饭菜,谁知柳廷等人立刻瞅准机会找上门来。
四五个人进了门,将房门一掩,将坐在床边看书的宁承轻团团围住。那日夜里,赵归义与云门弟子去追赶放暗器的黑衣人,追了一阵不见踪影,只好无功而返。这些人中多有被那黑衣人暗器所伤,柳廷认定黑衣人就是杀他兄弟的萧尽,于是便趁隙约了几人来质问宁承轻。
宁承轻知道他们来意,有意看了柳廷一眼道:柳兄有事找我吗?柳廷哼了一声道:我问你,那个杀我兄弟的小贼现在何处?
宁承轻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就在附近,或许早就去远了。柳廷听他随口敷衍,更是有气,再加父辈深仇也与宁家有关,不由胆边生恶要给他个教训,可温南楼说过各门各派都不得向宁承轻与段云山二人动手,这个面子柳廷虽不想给却也不敢不给。他想,一巴掌打在这小子脸上自然最爽快最过瘾,可难免叫人看出来,好在他不会武功,暗地里使劲也容易。
柳廷当下便有了意计,转头向同来的人使个眼色。那二人各自跨前一步,一人一边使上内力,手下用劲,抓住宁承轻将他肩膀捏得格格作响按在桌上。
宁承轻只觉肩骨剧痛,冷汗爬了满头满背,但却一声不吭反而笑道:柳兄如此着急找来,难道是要求我救你兄弟?
柳廷一怔,问道:我兄弟还有救?他与柳璋手足情深,弟弟惨死是他心头最痛悔不过的事。原本人死不能复生谁都知道,可宁承轻突发一问,让他心中又莫名升起一股希望,只盼这医仙药圣世家的后人真能起死人肉白骨,将自己兄弟救回一命。谁知宁承轻却淡淡一笑道:没救了,你兄弟头七都过了几天,阎王那里勾了账,神仙难救,你求我也没用。
柳廷哪经得起他如此戏弄,自己伸手到他肩头一按,喀一声将肩膀关节按得脱臼。宁承轻虽疼得满额冷汗,却仍旧满眼不屑嘲弄。他若是寻常人倒也罢了,偏偏相貌俊秀,满身傲气,柳廷一见他笑便有自惭形秽之感,心中愤恨恶意不断,总要想个法子羞辱一番才行。
他道:你不肯说那小贼下落,莫非对他有情?我瞧你长得娘们似的,难保与他有什么苟且,我点了你穴道,将你剥得赤条条扔在窗外,等他看见自然会来救你。
宁承轻冷笑道:你做这等下流的事,不怕人嗤笑吗?柳廷道:你不怕我更不怕,温大侠问起,我们互相印证都不承认,又算在谁头上。到时看看别人信你还是信我?说完,他将宁承轻手脚穴道点住,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正脱到一半,忽然窗户一响,一条黑影连人带刀穿入房内,刀尖笔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