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丝帕染上了一片胭脂红,她就把它扔回水里,而且不打算洗了,反正这种丝帕她有的是,懒得洗就直接扔了,也没什么影响。
她帮他擦胭脂的时候,二月花特别配合,可一等到她再次蘸上少许掺了水的胭脂,打算再帮他涂上的时候,就不愿再配合了。
“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一个大男人涂胭脂像什么话……我可不想被兄弟们耻笑啊!”他一直嘚啵嘚啵的,使得青萝不好再下手,只能中途停了下来。
“二月花!”她勃然大怒,旋即恶狠狠地威胁道:“再啰嗦我就割掉你的舌头信不信?”
“不信。”二月花逼着自己硬气了一回。
他好歹也是扆微风的贴身护卫,她要是真敢把他弄残废了,主人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的!
二月花坚信这一点,所以哪怕是冒着真被她割了舌头的风险,他也要硬气一回。
“好啊好啊,想着有少爷为你撑腰,我不敢真对你做什么,胆子就越来越大了是吧?”青萝怒极反笑。
“不敢不敢!我只是想着像青萝这样人美心善的姑娘,虽然嘴上喜欢说狠话,但实际上是刀子嘴豆腐心,最多开开玩笑而已,绝对不会忍心伤害我,才说不信,那绝对是我的真心话,青萝你莫要曲解了才是。”二月花秒怂,巧舌如簧地辩解道。
他浑身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心道:“还是不能跟她硬碰硬,要是真把她给惹毛了,万一她玩阴的怎么办?或者一怒之下直接把我当男倌睡了怎么办?若是如此,主人一定会站在她那边,我的结局只能跟万竿竹一样!太可怕了……呜呜呜……”
“青萝?”她不禁微微一怔,旋即笑道:“这回怎么不加姑娘了?是觉得没必要那么生分吗?”
“对极了!”二月花笑得几近谄媚,旋即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我比你虚长几岁,不如以后管你叫青萝妹妹吧。”
“青萝妹妹?呵~”她忽然冷笑了一声,随即道:“你这是想要我把你当哥哥,放尊重一些,断了所谓的非分之想吗?”
“我真没那个意思,更何况,你不是说过并不喜欢我吗?我们交个朋友,以寻常邻里的兄妹相称应该没问题吧?”二月花真的快要哭了。
两人的脑回路完全不一样,越说越说不清怎么办?
“mua~”
他苦着脸,一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样,青萝突然俯身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
这一吻宛若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二月花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结束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是怎样的心情,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