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受。
“我靠!这也太特么疼了!早知道就不装这个逼了啊!”
扆薇爱看到手心中细小的银针边缘溢出了鲜血,差点两眼抹黑昏了过去。
只不过她并非晕血,而是硬生生用手接下这一针,疼得她又犯了“晕针”的毛病。
“别动!还是让我帮你拔出来吧。”
洛青衣连忙起身,一把抓住了扆薇爱受伤的手,正欲拔针,见她想要将手抽回去,又急忙提醒了一声。
扆薇爱这才放弃了挣扎,将手伸平,方便让洛青衣帮她拔出银针。
他一手托着她的手背,一手捏住银针雕刻着花纹的针尾,一点一点地慢慢往外拔。
“洛青衣!你就不能轻一点吗!”扆薇爱顿时飙出了眼泪。
“抱歉,可……”洛青衣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扆薇爱不悦地剜了他一眼。
“不用力拔不出来啊!”洛青衣语速极快地说道,一反平常慢条斯理的习惯。
“那你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长痛不如短痛’吗?”扆薇爱没好气地催促,心道:“拔针竟然比刺进去还要疼!怎么会这样呢?我都快疼晕了啊!再不快点,宝宝可真撑不住了,呜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啊!”
“好。”洛青衣微微颔首,一手抓紧扆薇爱的手,稳稳地固定住,一手使出了平时十成的力道,再加上浑厚的内力,一下子就把银针拔了出来。
“啊!”扆薇爱下意识便又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
……
大门外。
五只“单身汪”正趴在门板上细细谛听,虽然听得不太清楚,但几人都听到了为数不多的关键词。
“我好像听到主人的尖叫了,要不要赶紧进去救主人呢?”千尺浪十分担忧,连忙极小声地向一旁的二月花问道。
“不,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惊慌或者痛苦的叫声,而应该是……”二月花突然笑得一脸“淫荡”。
“应该是什么?”千尺浪八卦心顿起。
“古语有云‘非礼勿言’,我还是不说了。”二月花立即敛去了满脸的坏笑,故作正经。
“呃……”千尺浪顿感无语,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真正有过亲身体验,有经验“阅历”的两人却宁愿选择缄口不言,不参与这种无聊至极的讨论。
“好啊!这大白天的,竟然在客厅里就敢给我打野战?”刘凝碧只听到了“拔出来”“轻点”之类的关键词,顿时气得咬牙切齿,暗道:“真没想到这家伙的演技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