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粉包换了也就算了,怎么能说都不跟我说一声呢?这是想故意害死老娘吗?”
“下流!”万竿竹用想杀人的眼神瞪着她,只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你骂我也没用。”银烛尽力压制住体内越发汹涌的层层热浪,语气平静地说道:“这种东西可不是我研制出来的,而且它不存在所谓的解药,更可怕的是,这种特制的合欢散男女通用,只要吸入一丁点,就会产生奇效。”
银烛顿了顿,忽的诡异一笑,继续道:“只不过对女人来说,中毒之后反而会变得精力充沛,而对男人来说,却会变得浑身绵软无力,就跟中了软筋散差不多,但实际上会比那样难受得多,而且药效比软筋散还要持久,现在你该知道后悔了吧?”
“你到底想要怎样?”
万竿竹尝试用内力压制体内的燥热感,不料结果竟是越压制,反弹得就越厉害,仿佛像是被扔到了油锅当中煎炸,地狱的小鬼正在朝他招手。
“我都说了那么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合欢散无药可解,除了拿人解毒之外,别无他法。”银烛捏起他的下巴,又仔细将他的五官打量了一番。
他的眉毛又粗又密,双目炯炯有神,鼻梁高高耸起,嘴唇不薄不厚,两耳不大不小。这长相说不上俊俏,却也说不上貌丑,若是多看几眼,看得习惯了,再加上他坏坏的笑,反倒是有几分痞帅的韵味。
“士可杀不可辱!”
万竿竹猛地把头往下一压,挣脱了银烛伤口未愈的手,拼尽全力将腰间的软剑抽了出来,径直往脖子上架。
“叮!”
银烛抬起一脚,一下子便把他手里的软剑踹飞,随即鄙夷地讥讽道:“我都还没动手呢!至于寻死吗?再说了,你不过是一个侍卫,也就是说只是一个下人,本就没有多少脸面可言,算哪门子的‘士’呢?”
“呸!”他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勉强让自己翻了个身平躺着,汲取大地的清凉,才让自己感觉稍微舒服一点。
此时的万竿竹就如同濒死的重症患者一般,有气无力,命悬一线,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却锲而不舍地瞪着银烛,继续嘲讽道:“我万竿竹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像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
银烛不理会他的辱骂,把掉落在不远处的软剑捡了回来,插回到他腰间的特制剑鞘当中。
然后,她双手并用,把他拖到了树林另一侧一座超大型假山的一个可容下多人、将近一丈长宽的巨大山洞里。
等到把他扔到山洞内侧之后,银烛再也压抑不住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