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此事的良苦用心的。”
明月打定了主意,在彻底解决此事之前,不会将她所看到的一切不美好画面分享给扆薇爱看,洛青衣其实是个死渣男的事,也绝口不提。不仅如此,她还要想办法撮合他们,“成人之美”。
“喂,青衣小哥哥,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扆薇爱露出了十分欠扁的“无辜”笑容。
“我……”
洛青衣欲言又止。
这还是第一次面对病人时,他作为一名医师也会觉得理屈词穷。毕竟他当时确实是自以为“扆微风”醉得太厉害,到了发酒疯的程度。
“再过一会,我可要走了哦。”扆薇爱轻飘飘地冒出了这么一句,嘴里说得云淡风轻的,眼底却是不舍。
“走?你的意思是指回雅别居那边吗?”洛青衣不禁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扆薇爱的话看似轻松,实则说得很艰难,有着难以言表的言外之意。
“不,走的意思是……”扆薇爱话到一半,语塞在喉,只是平静地望了他一会。
她那一双澄澈如同一汪清泉,不染杂质的眸子忽然静如死水一般,泛不起一丝波澜。
洛青衣静默无言地注视着她,突然觉得流动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心脏无法跳动,呼吸凝滞,悬于濒死一线。
“也没法跟你解释,不如你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呗。”扆薇爱眨了眨眼,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顿时充满了粼粼光波。
她浅笑着,即使是顶着扆微风那一张男性的脸,也掩不住从内而外焕发出的柔美。
“我的故事?”
扆薇爱眼神的极端变化,看得他有些发懵,仿佛刚刚她近乎死寂的眼神只是他的错觉,实际上从未出现过。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见他迟疑了片晌,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谈起,扆薇爱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安神香囊,道:“比如说这个香囊的故事,我想它应该不是出自你一个大男人之手吧?”
“何以见得?”洛青衣回过神来,连忙接话。
“你看看这绣工,多精致,要是我就绣不出来。”扆薇爱动作轻柔地拿起香囊,指着缎面上那一株绣得栩栩如生的兰花,赞许地说道。
“你猜对了一半,这兰花确实不是我绣的。”洛青衣坦然承认。
“哦?”扆薇爱眼珠一转,随即微笑道:“意思是说这个香囊是你自己缝的,然后别人帮你绣的花吗?”
“是母亲为我绣的。”洛青衣淡淡地笑了笑,眸底波澜顿起,但眨眼间便平静下来,一如平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