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面包和牛肉、黄油、鸡蛋,如此而已。我觉得可以变换一点花样。但厨师们说黑人员工的味蕾差。午餐只要有肉,他们就高兴,不管男工和女工都高兴。“可以炒点蔬菜,加点水果,这个不难吧。”我为厨师们的偷懒而不悦。只要员工勤劳,不管黑人白人,都值得尊敬。
离开了厨房,我就站在一块石头上,眺望着牧场远处。耳朵边,是一声声奶牛低沉的哞叫。草地上,间歇生长着各种颜色的蘑菇。这些蘑菇大多是有毒的,吃不得的。骆维森告诉我,越是颜色越鲜艳的蘑菇,越是有毒。草地上,不单只有奶牛,还有野兔、野羊、野鸟、野狗。它们和奶牛同生共长,互不干涉。骆维森说喜欢牧场,喜欢牧场自由的氛围。对此,我真的有同感。
我继续返回厨房,给花儿草儿的浇了水,然后做我和骆维森两个人吃的饭菜。我听到了厨房外皮鞋走路的声音。沉闷的咚咚咚的皮鞋声音,踏在院子外的草皮上,格外地响。
骆维森开完会了?可他穿的是手工做的老北京布鞋,穿起来舒适而又接地气。难道,他还为开个会特意换双鞋?我摇了摇头。这脚步声不是骆维森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