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风:“李老先生刚回国,对着老爷子说了几句,说在国外什么好吃的都吃过,现在只想吃锡城过去的粗粮淡饭。什么小米、窝窝头、野菜团子、红薯、玉米……李老先生爱吃这些。老爷子一听,行呀。这些东西虽然都是粗粮,但乍乍吃起来,不难吃呀。就这么着,中午的饭桌上,就这么些东西。”
我一听,就看了看骆维森。“那,有酒吗?”
顺伯听了,更是苦着脸:“酒当然是有的。但不是红酒白酒,而是五十年前锡城一家老字号酒坊生产的红薯酒。多少年不产了,但老爷子还真托人找到了一坛。孙少爷,少夫人,今天中午的酒就是红薯酒。我都没喝过,据说,非常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