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
骆维森抢先一步,已经走上草地,步履从容地去“迎接”何钟毓了。我清楚地听见他对何钟毓说了几个字,也就是普通的打招呼和问候,没什么特别的。他是故意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淡化何钟毓眼中的敌视。
这个时候,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这不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这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的事。
我的立场,我的态度真的是至关重要。
何钟毓没有回答骆维森,他只是看着我。
对他来说,显然我的回答更为重要。于是我竭力使自己冷静:“你来了,还没吃早饭吧?不如,一起吃吧?”这些话不经思考地就滚出来了。
我完全意识不到我在说什么,以及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可以说点儿别的,无关紧要的,能让气氛缓和的言语,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请他吃早饭?早饭只有面条,而且是骆维森做的。
“是吗?好啊,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何钟毓僵涩的面容微微一缓,但扔保持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