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
这一刻,我就觉得悲凉。
骆维森挂掉电话,嘴唇抿了抿:“抱歉,我要去医院了,毕竟,那是我的儿子。”
呵呵……
我没说不让你去呀。
“等我回来。”
“不用等我,你安心在医院。”
不能挡了骆维森当一名慈父的梦想。他略有尴尬,但脚步并不放慢。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
也许……真的该放手了。那谁说的,费尽心机得来的,有一天,始终要失去。
在和骆维森交往以及通往婚姻的旅途中,毫无疑问,我是耍了心机的。
我再一次想起湄公河边那名算命妇人的话,看来,我真非他这辈子的良配。既然并非命中注定,又何必强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