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伤心,眼眶噙着泪水,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她看起来那么无助,那么楚楚动人。哎……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她在对我讲述一个自以为美的少女梦,可我非要截断她的梦,让她的梦破碎吗?
我就给她递纸巾,叫她擦擦眼泪,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可是杜鸽不接受我的好意,非让我点头答应,离开骆维森,断绝和他的所有往来。“宋阿姨,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跪下给您磕头。”
呵呵……何必说得这么凄惨。
我就静静地盯了她几秒钟,然后做好了决定。
“不,我不能答应。”
我必须忠实自己的内心。在我想起骆维森的瞬间,我的心里涌起了一丝柔情。如果真的要离开,我会酸楚难过。
我不管这丝柔情意味着什么。
反正我就是不忍、不舍。
杜鸽忠实于自己的感受,敢直截了当地来质问我,难道我宋窈就得当缩头乌龟?
我不想当二傻子。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什么要把骆维森让出去?何况,人家骆维森压根就不承认有这么回事?就算有朝一日,真的有女人找上门来,我也希望对方有着骆维森正牌女友或者未婚妻的身份,正大光明地质问我。
杜鸽,她算什么?
杜鸽呆了一呆。
她好似没料到,都表演得这么精湛了,甚至把自己都给感动了,哭得稀里哗啦梨花带雨的,可我却一点儿都不为所动。
她就有点儿羞恼,有点儿愤恨,认为被我耍了。
“我再问你一次,这就是你的回答?”
她一下收起可怜巴巴的神色,神情又恢复了凌厉。
“不错。”我走向门口,看了看天色,平静地,“你可以走了。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骆维森,因为这很无聊。你要真喜欢的不行,那就等得到了骆维森的心,等他承认对你的感情,再来和我理论吧。”
我的言下之意,杜鸽应该明白。
她的身躯就颤了一颤:“宋窈,你别自以为是。我是滨大的校花,就算评不上校花,也是系花。你知道,在学校,有多少人追我吗?我对自己,一直都很自信。你要不退让,行,我不为难你。可总有一天,你会主动退出的。现在,我就去对骆维森表白……”
她说话的方式和态度真让我不舒服。
我不得不再次反击:“呵呵……校花?系花?好熟悉的称谓啊!想当年我也得过这些虚名。杜鸽啊……”我有点语重心长地,真的像长辈告诫晚辈一样地:“骆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