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粘着的粘糊糊的爆米花。邻座一个好心的大妈还过来帮我拨弄。
我吃惊谢颖粗鲁的动作,更诧异她的话。
我不能……怀孕,她怎么知道的?
骆维森来了。
他看着我的窘状,问这是谁干的?我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说:“一个孩子,他是淘气,现在已经被我吓走了。”
可邻座大妈一听,摇着头说我说瞎话,哪里是什么小孩,就是一个剪着短头发的年轻女人。
骆维森想了想。
然后一把捉住我的手,电影也不看了。“跟我走!”
“你……你要干嘛?”
我奋力想挣脱开他。
“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了谢颖。就是她,对不对?”
我就苦着个脸。“是怎样,不是又怎样?难道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还得找她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