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好几呢。我觉得,这事儿你的胜算不大啊。人家好歹有孩子,骆景行玩了一辈子,到头来冷不丁冒出一个儿子,你说还不得高兴坏了?”
我说的是大实话。可我妈不爱听。
她在电话里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给她出主意反而向着外人。“算了,有你这女儿等于没有,我去找你刘姨商量去。”
我见过这个刘姨一面,算我妈的闺蜜吧。她们有她们的团体,这团体里的人,不是二奶,就是小三儿,说白了,都是有钱人的情人。
我妈撂下了电话。时间很快,一晃就到了晚上了。
我没忘记晚上骆维森要带着我去赴宴的事儿。现在的我,真的涌起了一股危机感。
我主动给他电话。
“晚上……你还来接我吗?”
“七点半。”
他似乎忘记了早晨的不快,声音依旧温和,带着低沉的磁性。
我的心就安逸了许多。
“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