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张大了嘴,就像中了邪似的,动都动不得,见过不要脸,竟然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这林家,真都是一家子奇葩啊!
徐良实在无法忍受,吞了下口水,转身回了屋子,眼不见心不烦,他一个外人,说不出什么。
林氏盯着徐良,看彻底出了门,才又开了口,“那人是谁啊,下人,不像啊,咋还养个白丁啊!每个月交多少银子啊,我说,满铜啊,家里的钱,可不能这么祸害啊!”
“大堂姐,这良子,不是外人,作坊用的是人家房子。”
凭着林满铜的好脾气,如今有些也想要暴躁了。
“对哦,还有作坊呢,这作坊啊,听说你们买的都是死契的下人,你们咋这么败家呢,那死契的下人多贵啊,而且还懒惰,作坊的活计就得找帮工。这些,你们都不必担心,年后,你姐夫连帮工一起都带过来。”
“大堂姑,您的意思是——把铺子和作坊就交给你跟姑父?”
林大寒听了林氏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脑瓜仁直疼,最后终于明白了李氏的目的。
“你们看看,还是大寒聪明啊!大寒啊,铺子交给咱家,你就放心吧,保准给你弄得风生水起的。”
林氏一听,林大寒不愧是掌柜的,还让他放心,他还是可以继续做他的掌柜,至于赚的银钱,每月会分给林大寒一半。
此时,再看林满铜面沉似水。
“大堂姐,您怕是弄错了吧,这铺子不是我林满铜的。”
“啥,不可能啊,我都打听清楚了呢。是你们家的铺子啊。”
林氏一听,有些急了,这说了大半天,口干舌燥,说到底不是林家的,这不白折腾了吗。
“这间铺子,租赁的钱是娃他娘的嫁妆,卖的吃食,是娃他娘带着娃们一起做的。我一分钱也没出过。”
林满铜想着如此解释,便会让林氏死了心。
“管他是谁呢,是你林满铜家人便行啦,反正你是一家之主,还有谁敢大逆不道不成!”
谁料想,林氏根本就不在乎,还帮着林满铜解心宽。
“对了,我们两口子,可睡不惯那城里的床,找人把铺子里的床,给我改成火炕,可以烙腰。”
林氏就像个疯子一样,自己在那自说自话,为自己定了个美好的明天。
林二丫有些承受不住,原本在心中暗笑,如今到了崩溃的边缘。
“大堂姑,我想问下,你说了半天,有人答应你什么了吗?都是你自己在那决定的啊!”
“我都到了边城来,你林满铜,还想把你姐我撵出去不成!你个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