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着冯氏,“冯姨娘辰时的时候从后门偷偷的溜出去,一直到下午的申时正才归来,奴婢想问问姨娘,您那一日去了哪里呢?”
冯氏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没有!我那天没有出府,我院子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青翎合上手中的册子,轻笑一声,“姨娘兴许不知道,您刚刚从后院里溜出去之后守门的婆子就来跟少夫人禀报了,这册子上还有两个守门婆子签的大名,诸位若是不信可以来看看,看看这册子是不是造假,这东西不止我们手里有,守门婆子那里还有一个备份的。”青翎把手中的册子顺手一抛,扔给了容念初,轻笑道,“世子爷可以看看这册子是不是作假的。”
容念初认真的把册子给翻了一遍,看到那上面详细到几时几刻的记录,眸子不禁微微一变。他“啪”的一声合上册子,冷冷的看向青翎,青翎耸耸肩,“世子爷别这样看着奴婢,奴婢瘆的慌,奴婢不过是照实回答罢了。”
冯氏白着脸,梗着脖子不肯认错,“不是我,反正不是我!你们都是老早设计好的,故意诬陷我!秦惜,我跟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害我!”
秦惜冷冷一笑,并不言语。
她为了抓住冯氏的小辫子真的是煞费苦心。
容念初握住冯氏的手,让她情绪平静下来,“姨娘别激动,我还有话要问。”容念初转头问容厉云,“父王,母妃的身体可有大碍?”
“没有!”
“完全没有中毒的迹象?”
“没有!”
“既然如此,为什么早没有发现晚没有发现,竟然在今天这样的时候发现了姨娘给母妃下了药?”容厉云目光犀利的看着秦惜,“据我所知,秦惜你今天刚好不好的进了母妃的院子,怎么别的时候都没有事儿,你一来就有事儿了呢。”
秦惜耸肩,“我不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无非是看证据说话罢了!姨娘若是没做,谁都陷害不了她,她若是做了,谁也包庇不了她!”
容念初眸子微微一变。
秦惜这样淡然的态度仿佛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所以根本不愿意跟他计较,他不禁看向冯氏,就看到她面色惨白的吓人,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太了解自己的生母,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被吓的已经面无人色了。
她为什么要害怕?不是被人陷害的吗?!
容念初的心陡然一凉。
“姨娘……”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冯氏犹如惊弓之鸟,听到人家唤她便大声的辩驳起来,她其实是一个胆子很小没有城府的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