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添了一点堵,然后少夫人就罚了她跪雪地。”冯氏叹口气,怜惜的道,“想来一个小小的女儿家真真是可怜的紧,寒冬腊月的天儿,竟然狠心罚她跪一个时辰的雪地,这不是成心的要小姑娘的性命吗!瞧着人家小丫头没死,就故意勒死了她!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秦惜眸子一闪,笑吟吟的瞧着冯氏,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道,“冯姨娘对我和相公院子里的事儿可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连大婚那日绿芜那小丫头给本夫人添堵的事儿都一清二楚,这事儿恐怕连我们院子里的人都不甚清楚吧,不知道姨娘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瞧见冯氏目光微微一变,秦惜话锋一转,笑道,“又或者……那绿芜本来就是奉了谁的命令故意来给本夫人添堵的?本夫人还在想,别说这小丫头和我相公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是相公的通房小妾,没有谁撑腰,也是断断不敢给我这个正式夫人不留颜面的!”
冯氏的面色变了又变。
沈氏瞧见秦惜面对这样的惊变竟然一丝不乱,并且能侃侃而谈从冯氏的话语中寻错处,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
起先她还担心这孩子年纪小,生怕她遇事儿就慌乱,到时候被人抓住把柄那就坏了。
沈氏松开绞的已经褶皱的帕子,紧绷的面容也放松了下来,她目光微凉的瞧着冯氏,这女人简直唯恐天下不乱,处处给人找不痛快!对于儿子的两个贴身丫鬟她比谁都清楚,绿芜那丫头心里存的是什么心思她也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把她给撵出去,一是因为她伺候恒儿的确用心,二则是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恒儿不可能和这丫头有任何的可能,第三……第三实则是动了测试秦惜的想法的,想瞧瞧看,明明知道有这么一个对主子心怀叵测的小丫鬟,看看她会怎么处理。
说起来,秦惜没有在敬茶那一天直接命令把小丫头给撵出去,她心里是有些失望的。
这样的情况下就该把所有的未知隐患都扼杀在摇篮里,不过秦惜的做法她也算是满意了,在雪窝里跪一个时辰,这样的责罚也足够震慑住一些人了。
沈氏目光泛冷的盯住冯氏,“冯氏,你给本王妃注意自己的言行!惜儿说的没错,今日你们若是不拿出直接的证据证明那丫头是惜儿让人动手杀的就这样定了她的罪,本王妃头一个不答应!”
“王妃,这事情明明就是明摆着的……”
“冯姨娘真有意思,那绿芜就因为和少夫人有了点间隙少夫人就杀人?姨娘可别瞪妾身,妾身怕的紧呢!姨娘不聪明这样想妾身不怪你,但是我们少夫人可是个聪明的姑娘,以她的聪慧,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