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话来。
永璜永琏他们虽然早就知道黄朵朵天生神力一事,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过,但是再一次见识,心里依然觉得很是震撼,而婉贵人更是感觉自己人都傻了。
她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帕子拿下来而已,用梯子就可以了,仪妃怎么就把假山给推了?这是什么情况?
黄朵朵从容地把勾在加上尖的帕子取了下来,然后还给已经快石化的婉贵人,笑道:“你的帕子已经取下来了,不用拿梯子了。”
“啊,多谢仪妃娘娘。”婉贵人如同机械一般接过接过手帕,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表情。
相比起婉贵人来说,色布腾巴勒珠尔受到的震撼更为强烈。
看着被推到的假山,色布腾巴勒珠尔大脑一片空白,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假山不会是假的吧!不然怎么一推就倒了?
黄朵朵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笑着道:“你要不要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这假山在扶正?”
“那、我试试?”被人看出了心里的想法,色布腾巴勒珠尔心里有些囧,但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厚着脸皮跑到假山旁,想要把假山扶正。
但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脸色振的通红,假山却一点一动的迹象都没有,不由地脸色不由地囧了。
永琏走了过来,有些怜悯地拍了拍耷拉着脑袋、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似的色布腾巴勒珠尔的肩膀,小大人模样地叹了口气,安慰道:“不要太难过,你要知道,仪娘娘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
“我怎么觉得你这小子在骂我呢!”黄朵朵给了永琏一个白眼,然后在色布腾巴勒珠尔呆滞的眼神中,又脸不红气不喘地把那座他刚才死都推不动一点的假山给扶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就好像刚才扶的只是把一件积木模型一般。
色布腾巴勒珠尔:“……”
回过神来的色布腾巴勒珠尔眼神复杂地看着黄朵朵,叹了一口气道:“可叹仪妃娘娘不是男儿身,不然必定是大清、不,应该是天下第一巴图鲁。就凭娘娘的这身天生神力,封官拜爵、封妻荫子皆不在话下。”
色布腾巴勒珠尔很是遗憾,这么好的天赋,怎么就给了一个后宫女子呢?
正在拍手的黄朵朵听了这话忍不住脸又抽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想让她上战场呢?她看上去是那种会打仗的人吗?她是个彻彻底底的和平主义者好不好?
黄朵朵随手捡起刚才假山被推到断掉的石块,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把石块捏成了碎渣。黄朵朵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