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沾上一指甲盖这么多,就能让人浑身痒三天,不抠得皮破肉烂不会好,还只在老鼠身上试过,到了要找人试药的阶段,你回得正好。”齐思奕笑容清浅地说道。
齐凌远打了个冷颤,高大的身子一闪,躲到顾桑苗身后:“嫂嫂,大哥欺负我。”
顾桑苗笑得直不起腰来:“他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研制什么痒痒药,吓你的,再说了,他要敢用在你身上,我就把药偷来,全洒自个身上。”
“够义气!”齐凌远对她竖起大拇指,得意地对齐思奕一挑眉:“看吧,我如今也是有人罩的,你再也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欺负我了。”
“怎么不去看母妃?”顾桑苗问道。
“当然要先看侄儿啊,我侄儿呢?长得像嫂嫂还是大哥?快抱过来。”齐凌远道。
乳娘正好抱着诚哥儿过来,小家伙许久不见娘亲,正吮着手指眼泪汪汪地四处找。
顾桑苗将人抱了过来,一见娘亲,小家伙就破涕为笑,揪着顾桑苗的衣襟头就往里钻。
“没喂他啊?”顾桑苗问道。
“小主子认人了,奴婢喂,他不肯吃。”乳娘尴尬道。
顾桑苗便要将人抱去里屋喂奶,手中突然一空,娃被人抢走了。
“你就是诚哥儿?”齐凌远将人举得高高的,仔细打量。
齐哥儿头回见他,突然被陌生人抱着,眼里立即包了一大泡泪,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