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等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将军,这位夫人体内有奇毒。”太医收回诊脉的手道。
齐凌远对于‘夫人’的称呼很反感,面色不善道:“我知道她中了毒,请你来是为她解毒的。”
“抱歉,下官没见过此毒,不敢胡乱用药。”太医睃了齐凌远一眼,这位恭亲王府的二公子,性子豁达率性,还以为他是个好说话,不曾想,板起脸来也好可怕。
“你不是太医院的解毒圣手么?你不能解还有谁能解?”齐凌远大怒道。
太医吓得立即跪下:“请恕下官无能,此毒甚至奇特,下官见所未见,轻易下药可能会伤及夫人性命,所以……”
此话与军医如出一辙,齐凌远又气又急,却又无奈,不是人家不肯解,是不会呀,强压住心中的恼怒一摆手道:“太医辛苦了,请回吧。”
太医抹了把汗,背着药箱子往外走,到了门口又顿住,小心翼翼道:“京城中,能解此毒的怕也只有摄政王殿下了,将军何不……”
齐凌远大喝:“出去!”
太医吓得脸色一白,慌忙离去。
柳侧妃叹了口气,柔声劝道:“远儿……”
“娘亲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被人下毒了?”齐凌远冷着一张俊脸道。
“宫里都在传,下毒的是你父王,还说人已经死了,只是尸身却不见了,你大哥正与你父王冷战呢,现在气氛紧张得很,你怎么把人给弄回府里来了?”柳侧妃看了眼床上的顾桑苗,越发觉得忧心。
太医说不能治,她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人若是被齐凌远治好了,恭亲王肯定不高兴,若是死在拙园里了,齐思奕又会如何想?总之她们母子是无端搅进这旋涡里了,真是麻烦。
“来人,去宫里请摄政王。”齐凌远没理会柳侧妃的抱怨,大声道。
“远儿,这会儿宫门早关了……”
“关了就把门砸开,我倒要亲自问问,他是如何护着桑苗的,当初若不是他信誓旦旦,我又如何放心把人交给他,这才多久,就一再的让她被人伤害,还一次比一次严重。”齐凌远怒火万丈道。
“凌远,要不把人送回宫里吧。”柳侧妃道。
齐凌远闻言真的用被子将床上的人一裹,抱着就往外走。
柳侧妃的心口一松,送到宫里,齐思奕肯定会想法了救人,如此一来,他们兄弟应该不会为此生出太大的嫌隙。
忙让翠喜跟上:“远儿,外头风大,你只穿了件单衣,加件披风吧。”
年妈妈忙去拿披风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