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桑苗一往情深,明知儿子心中所想的是什么,偏要设计杀害她,为什么?”齐思奕道。
“所以你如今为了给她报仇,连父王母妃也要陷害了吗?或者,方才的一切全是你早就设定好的计谋,全是假的,许湘雪,你说,他是不是威协了你,给了你好处你才自承杀了皇上的?其实真正弑君之人,还是顾桑苗对不对?”恭亲王如疯了一般揪起许湘雪的衣襟道。
“皇弟,这了推御罪责,你还真是不要脸,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傻子吗?”裕亲王道:“有点担当好吧,不要连个小女子都不如,许湘雪虽然心肠狠毒,至少敢做敢当。”
“混帐,本王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皇兄为了夺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及,这个逆子也是被你灌过迷魂汤的吧,如今皇上驾崩,你就有机会了,所以,才与这个兼备子串通是吗?”恭亲王大声道。
“好了,不要再争论了,交由有司处理吧。”齐凌轩道。
裕亲王是皇室宗亲的族长,虽然看似恭亲王掌着大权,但齐凌轩和定襄侯手中都握有重兵,裕亲王也领着一支军队,反倒是恭亲王府势力薄弱得很,若闹将起来,恭亲王府并无多大的胜算。
“各位王爷,能否听老臣一言。”一直默然的定襄候道。
虽然定襄侯是太后的姻亲,但许之怀出事之后,他一直保持着中立,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在军中的威望又高,便是齐凌轩也对他敬重三分,裕亲王更是与他素来交好,又是三朝老臣,他的地位相当重要,是几方势力拉拢的对像。
“侯爷请说。”裕亲王道。
“此事毕竟是皇室的家室,还是莫要闹得满朝皆知的好。”定襄侯道。
恭亲王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不错,此事若传扬出去,让朝臣与百姓如何看皇室宗亲?此乃家事,还是关起门来,好生商议着处理才是,莫要传扬出去了。”
“如此甚好,本王也同意老侯爷的意见。”
“弑君谋逆乃是重罪,更是国之大事,如何又成了家事?此事决不能私下了结。”谁知,齐思奕却冷声反对。
“思奕,你想做什么?”恭亲王恼火地瞪着儿子。
“不知父王想如何私下了结了此案?悄悄的处死许湘雪,然后将母妃幽禁,弑君的罪名还是顾桑苗的对吗?”齐思奕冷笑道。
“她都死了,背个罪名又如何?顶多父王许你将她厚葬便是。”恭亲王道。
“可她要的不是厚葬,而是公平下正义,儿子也不想她到死还不是清白之身。”齐凌远道。
“那便让你母亲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