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象老鼠一样潜藏起来,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为什么?”许尚武道。
“爹也觉得他很奇怪,还以为他是死了儿子后,心灰意冷,无心官场了。”许之怀道。
“那他辞官不就行了吗?”
“辞官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他知道得太多了,为父和太后都不可能轻易让他辞官,或者说,他想全须全尾的退出官场简单就是痴人说梦。”许之怀阴狠地说道。
“他自是知道了这一点,又对我们许家心恢意冷,所以才起了反心,投靠了宗亲。”许尚武道。
“这些年,他没少为咱们做事,想要投靠新主,自然是要投名状的,淮地大水,正是他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他手上有不少咱们贪没的证据,但那些证据都很片面,想要扳倒咱们,份量还不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