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凌远也未必能入得了她父母的眼,当年她姐姐可是名门京城,多少王孙贵族挤破了脑袋想为顾家女婿而不得。”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顾家已经大厦倾覆,荣光不再,而她也沦落为府里的奴才,以她现在的身份,自是配不上咱们二爷,二爷可是您的命根子,是难得的将才,若栽在这一个小丫头手里,实在不值,主子,您要三思啊。”
柳侧妃顿顿地坐着,半晌没有说话。
年妈妈见她有所动,又道:“主子您不是大房的那位,您聪明睿智,只要行事时小心些,而且,尽量把自己摘干净,做得滴水不漏,相信二爷也不会擦觉出来,何况,现在就有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