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你小心着些。”
幽幽是顾桑苗救来的,当时她在那家妓楼里被老鸨毒打,正好顾桑苗路过,花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赎身。
她还染了花柳病,是顾桑苗亲自治好的,这种病在这个时代,一旦染上来,就是个死,偏那老板还要她接客,她不肯,不愿害别人,就被老鸨毒打,赎身银子还要价特高。
莫说没有出,就是有人出,也不肯要个有病的。
幽幽过去的日子简直生不如死,遇上顾桑苗后才算是重生。
所以,她对顾桑苗特别感激,又忠心。
“我省得的,不过宗老板脾气坏,你也要小心。”顾桑苗笑道。
“有本事又长得好看的人,是该有点脾气的,老板忘了幽幽以前是专门侍侯人的么?再坏的脾气,也没有幽幽受不了的。”
顾桑苗心疼地摸摸幽幽的脸:“我家幽幽国色天香,以前受的苦,都会是以后的福报,放心吧,以后不要你侍候人了,让人侍候你。”
说着,回了自个的屋,又易容成另一个人的样子,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李尚书府,一片哀鸿,李家虽不说是几代单传,嫡子却只此一个,其他都是庶出,也与赵家一样,李公子是李老太太的心头肉,而且,李公子已然成亲,娶了门媳妇在家,亲家也是京城的名门大族,锦绣侯夫人的内侄女,父亲也是应天府五品同知,在京为官。
李公子这一死,蒋家姑娘就成了新寡,哭得晕厥了两次。
老太太更是抱着尸体不撒手,非要为李公子讨个公道。
可李尚书回府后,却闷声进了书房,关上门不许任何人打扰。
李夫人被老太太问得急了,只好前去看看,却听见李大人在屋里吼:“去大理寺把状纸撤回,不告了。”
李夫人气得浑身一颤,推门进去:“老爷,为什么?”
李大人转过头来,却是泪流满面,指着桌上的一张纸。
“什么?只是……解除所有职务,赔十万两银子?”
气得就要撕了那张纸。
李大人却夺过,哭道:“不能撕啊,不然,连这十万两也要打水漂,丞相大人亲自作的和,若不答应,不仅老爷我的官职没了,李家的家业也要被许家绞杀……”
“儿子一条命啊,就值十万两银子?他福王这些年管着内务府,又管着贡茶和贡瓷,早赚得盆满钵满,十万两银子对福王府算什么?我给他十万两,杀了齐昱行不行?”李夫人怒哭道。
“你可知绞杀整个李家是什么后果吗?二弟家的两个孩子就要科举了,婉儿和盈儿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