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得管你,我说不许你伤害自己,就不许。”顾桑苗恼了,支起身来,双眸喷火地对着他吼。
他还想要将推她开,顾桑苗附头就吻住他的唇。
这一次,是她主动,唇舌相触的一瞬,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如烈火烹油般激情四射。
他立即化被动为主动,在翻身的一瞬,将惊呆了的黄莺抛出屋去,还不忘用掌力关上门,然后,认真的、细致的、满足的、极有耐心地与某个中计后的傻女缠绵悱恻。
但顾桑苗很快就开始挣扎:“唔……”
他吻得正惬意,她的挣扎让他很不爽地将她搂得更紧。
“疼——”终于逸出一个疼字。
齐思奕果然停下,紧张地放开她:“哪里疼?是不是伤着了?”
顾桑苗终于坐起,却掀开他的衣摆,果然腿上的血早就染红了整个裤管。
“不是我伤了,是你。”顾桑苗冲他大吼。
“习惯了。”
“你……”他的话让顾桑苗更加心酸,扶着他坐回轮椅:“可我不习惯,我永远都不能习惯看你痛苦,看你自伤自残,你伤害自己,就是在剜我的心割我的肉,你明不明白?”
他抬起头,温柔如水地看着她,方才的残戾暴虐全然消失不见,眼前的他又温文尔雅,情意绵绵。
“以后再也不许自残,听见没?”她火气仍未消:“你看,流这么多血,这是你自己的腿啊,血肉之躯啊,当是别人的么?不疼么?”
“都是败血,每月必须放掉一次。”
呃……
每月要放一次败血?也就是说,要清一次残毒?
她想起小二哥给的药……
“爷现在的腿能走了么?”那日他站立树梢,还有在许家的那日,晕晕沉沉中,也是他去救的自己……
“能走。”
只是每走一步如刀割一般难受是吧?
“我去烧水泡药。”顾桑苗心酸难过,转身就走。
手被捉住:“小苗,我习惯了。”
不想她难过!
“说了我不习惯,也不会习惯,老实坐着,等我!”顾桑苗大吼着走了。
一到背避处,顾桑苗便打开淘宝系统:“在不?在的话吱声。”
对方好半晌才懒懒地回道:“没死,活着呐。”
“上回给的药再来几瓶。”
“再来几瓶?”
“六瓶吧!”
“你当喝蛋汤呐?一瓶都好难到手,你要六瓶,好走不送,哥要午睡。”
“那就一瓶!”顾桑苗翻白眼,知道某人并非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