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苗,你进来。”可齐思奕根本不解释,掉转轮椅朝屋里去。
他发什么火啊?谁得罪他了?刚才不还跟青竹两个红袖添香了么?郎情妾意的很欢乐的嘛。
顾桑苗嘟了嘟嘴,拍着上官宏的手臂安慰:“男人也有生理期,多理解吧。”
“生理期?”直男癌的上官宏没听懂。
顾桑苗点头,凑管他小声解释:“就是也会来月事,明白?”
“月事?”上官宏的嘴张得可以吞下一只鹅蛋。
“桑苗,还想不想看花灯了?”某人轻描淡写地问。
“想,当然想。”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啊,怎么能不去?
顾桑苗立即屁颠屁颠跑进屋去,前面的轮椅却突然停下,她差一点就撞上,愣住。
某人挺起脊背,如天鹅般优美的脖子缓缓回转,红艳的薄唇清新地吐出一个字:“推!”
顾桑苗晃了晃神,待他那如水的眸子似喜还嗔地瞪她一眼时,她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推着轮椅往屋里去。
正要跟进的青竹被重重关上的门差点撞着鼻子,幽怨地咬咬嘴唇,一回眸,看见木鸡般呆立着的上官宏,上前福了一福:“上官大人,可曾用膳?”
上官宏目光缓缓移到青竹娇俏的脸上,小丫头眼角眉梢还带着一抹娇羞,和一股子幽怨,怔了怔道:“不用了,谢谢。”
很正式,又很官方的回答,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青竹神情更幽怨了,喃喃:“我有毒吗?”回头又睃了眼里屋紧闭的门,无奈地叹了口气,打起精神在穿堂里坐着,黄莺正在做绣活,她便凑过去搭讪:“黄莺姐姐这手艺可真巧啊,给谁绣的?”
黄莺前几日挨了板子,好在不是很重,恢复得也快。
黄莺收了绣棚子:“自个绣着好玩呢,爷的画画好啦?”
一副防御的样子,根本没打算跟她多聊。
青竹微抬起下巴,鼻间冷哼一声:“爷的事,不是你一个二等丫头可以过问的。”
被无端抢白的黄莺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做绣活,青竹就象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没劲得很,只好悻悻地走了。
屋里,顾桑苗正在跟齐思奕禀报白天的案情:“……我觉得穆清远有很大的问题,李虎子不可能说假话。”
“可只有李虎子一个的证言,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就算他不装疯,也可以反咬李虎子是诬指。”齐思奕道。
“所以,我想再去穆家探查探查。”顾桑苗道。
“你不去逛夜市了吗?”齐思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