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寸步不离,一直守在驱风身边?”顾桑苗又问道。
“是一直守在驱风身边,不过……出门时,我明明给驱风准备了水和黄豆,不知为何,装豆子的袋子破了,撒了一地,水也没了,我便去找五爷的小厮讨了些水和豆子给驱风。”
“也就是说,你还是离开了一会儿的对吗?”顾桑苗问道。
“真的只一会儿,不会就在那一下下,就有人给驱风做了手脚吧。”沉香震惊道。
“你离开时,谁离驱风最近?”这话是齐凌远问的。
“当时马儿都站成一排,在场边休息,各家都在给马儿喂食和水……好象就是赵公子家的马离得最近。”沉香道。
“是赵云起家的?”齐凌远道。
“你别胡说,我可没有做什么?我跟凌远也是世交,怎么会害他?”赵云起大声道。
“小的没有胡说,当时就是你家的马离我家最近,公子你的随从阿顺可以作证啊。”沉香道。
“没香,既然马是站在一排的,我记得赵家的马是站在你的左侧,那右侧是谁家的?”顾桑苗问道。
“是齐昇世子家的马,不过,他离得远点儿,没有赵家的马儿近。”沉香道。
“哼,为了洗脱嫌疑,又把脏水往爷头上泼了是吧,侯爷,这事既然关乎凌远和本世子的性命,得请大理寺来调查。”齐昇道。
“侯爷,不用大理寺,小女子就能抓出真凶。”顾桑苗自信道。
“臭丫头,吹牛皮也要看地方,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齐昇吼道。
“齐昇,你是不是在某些地方闻惯了脂粉味儿,所以,只要是没将满身涂满香粉的,你都觉得臭呢?”齐思奕轻飘飘地说道。
齐昇与嫣红楼的头牌关系亲昵,很多人都不知道,而定襄侯最不喜世家子弟逛妓楼,不务正业,福王虽然疼爱齐昇,也是明令禁止他去妓院的。
闻言脸一白,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侯爷,末将也认为,应该让大理寺来彻查,关乎两位宗室子弟姓命的事,岂能由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查探,说出去,人家会说咱们这些大老爷们都是傻子,连个小丫头都不如。”许尚武也道。
“这又何妨?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各人自有各人的长处,本侯就觉得小姑娘见识不凡,方才不就是她发现了凌远的马掌有针么?”定襄侯不以为然道:
“你叫桑苗?你真的能查出真凶来?可是这里都是有身份的世家子弟,一旦弄错,便是污陷官家的大罪,你一个小小的丫头怕是承受不起呢。”
“回侯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