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个方向走,一直到门外不远处她方才发觉原来这是容家祠堂。 容庭真被容正喧叫去跪祠堂了。 不过说是跪,楚虞也没觉得这人有什么委屈的,他身边那个小厮正铺了张垫子在地上,背过身去摸摸索索半天—— 拎出两只精致的酒杯和一坛醇酒。 楚虞嘴角一抽:“……” 也是,容庭怎么可能会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