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发来的教学视频补课,落了一个月课的他期末舞蹈大作业还要领舞,人都忙傻了。
“怎么了?”,他见坐在对面的方白宁笑得嚣张,于是后知后觉地问身边的黎楷发生了什么。
正当黎楷和司安恪解释的时候,许明家突然插话。
“双人冰演不是一直结一人份的钱吗?”
没头没脑地一句话把黎楷吓了一跳,恨不得举起食指朝许明家比“嘘”
就算别人认为没什么,那和他俩都熟悉的徐舒阳难免会有点感觉吧?
当然,徐舒阳不愧是沐浴在社会主义和马克思唯物辩证法暖阳之下的新时代好青年,他这个铁憨憨见了这么多蛛丝马迹却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
“是,现在也是结一人份的钱。单人项目就比较快乐。”成年组的双人师姐附和他们的总教练。
“诶,对哦……那为什么南城市政府发的奖金是分开的啊?我记得和单人一样吧?”司安恪把耳机摘了下来,加入了大家的讨论中。
徐舒阳点头同意司安恪的说法,“南城算法一直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样。我记得楷姐当年在南城拿的那份就和我们单人一样。”
三个南城人达成一致,结果一转头就看到剩下的队员、教练们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尤其是现役或者曾经的双人选手——眼里冒着饿狼一样的绿光。
“我一直听说南城的奖金多,但也没想到双人居然可以拿两人份。”成年组的双人师兄咬牙切齿,估计在心里把他们省的领导狠狠地骂了一遍抠门。
“呵呵哈,这不是……不是因为南城训练费比较贵嘛?”徐舒阳试图强行解释一下这件事。
曾经也只能拿上男女单工资一半的许明家严肃地朝自己的队员们表示,你们省里面的工资完全不受国家队控制,和他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这个问题之后倒是可以往中央提一提,”许明家安抚着手底下最优秀的一批运动员们,“反正他们审批项目经费的人也不知道咱们行规不是?”
双人和冰舞运动员们热闹的喊起了总教练万岁。
司安恪在一阵喧闹中悄悄凑到黎楷耳边,压着喉咙和她说小话,“提完怕不是南城的奖金要减半了?”
黎楷这个上辈子见过甚多冰协黑幕的运动员,被他戳中了奇怪的笑点,一时间前俯后仰。
还真有可能。
毕竟各个省的体育局爸爸们基本都“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只想要运动运的成绩当政绩,但却不想给他们花钱。
南城市局要是被当做当做正面典型,少不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