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2 / 5)

他总是忍不住让下边的人打听清楚,每次听完,都忍不住要赞叹一遍。

从那道先帝遗诏身上,他终于想通衡玉为何要在叶家最鼎盛的时候出手清算叶家和陛下。

先帝尚在时,叶家就经常阻挠先帝的政令,逼迫当时缠绵病榻的先帝册立太子,多次冒犯先帝之威仪。

往复杂里想,去考虑政局,衡玉在那时出手的确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但若往简单里想,其实他的用意并不难猜。

——就像一个孩子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为他所敬戴的人出气。

衡玉监国之后,以雷厉风行的手段推行新政,这一次他已经大权在握,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推行新政,所以他直接快刀斩乱麻,没有给那些世家贵胄太多喘息的机会。

宗室与世家俱恨他入骨,多次派人暗杀,却每每铩羽而归。

而来自衡玉的报复,却凌厉而有效。

暗杀不行,终于有人开始在舆论上制造声势。

首先是京城传出了攻击他的流言,不少戏剧以他为原型,讲的却是佞臣误国的故事。

衡玉从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现在重归朝廷,忙着把之前被赵函等人喊停的项目又重新恢复,人手方面多做调动。

等他空闲下来,方才听说这些事情。

下面的人原以为他会动怒,但衡玉听闻之后反倒起了兴致,感兴趣地询问这些戏剧的细节,还挑了个空闲的午后去围观了那一出以他为原型的戏剧。

他坐在二楼,指着台上扮演佞臣的人,对着已经白发苍苍的魏贤感叹道:“这个扮演的人难道不该找个容貌更加俊秀些的吗,既然是以佞幸晋升,帝王也是更喜欢长得好的佞臣啊。”

帝王也是人,面对长得好的臣子心情自然也会更加舒畅一些,所以自古以来能成为佞幸的,少有长得不好看的人。

在台上扮演主角的人却是阴柔多过俊秀。

魏贤跟了先帝一辈子,先帝驾崩前早已赐给他良田宅子,足够他安安稳稳在宫外度过余生。

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宅子未免寂寞,衡玉大权在握后便将魏贤接到许府中。

今日魏贤陪着衡玉一道出来,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也笑了起来,“您就不担心这些流言会对您造成影响吗?”

衡玉指指自己,然后朗声笑起来,“我可曾误国?可曾媚上?那些人想得太简单了,对百姓而言,能让他们丰衣足食的人,他们恨不得立长生牌日日供奉。”

“我怎么可能失去民心,日后盛世在我手中开辟,即使史书称我一句幸进出身,判我蔑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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