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
赵箴已成年的儿子当中,得他器重的不多。大皇子赵恪,为昭贵妃所出,封雍王,镇守辽东。
五皇子赵忻,为德妃所出,封宣王。今年春季大旱,宣王慷慨解囊,将自己封地粮仓的存粮全部上贡朝廷,直接运往南方受灾各省,解了燃眉之急。所以户部运粮出了事,饥民也没有大闹起义,稳住了局势。
之后,赵箴召宣王进京述职议事,却没有放他回封地,一直留在身边。
这让朝中人纷纷开始揣测,赵箴是不是有更换储君的意向。
除了几位皇子,温裕侯林振悟是诸臣中座位离赵箴最近的,然后是郑国公、定国公、启越侯等,另外还有内阁辅臣等,叁品、四品等官员离得稍远。
而新科进士们则是最末流了。
赵箴冲林振悟笑道:“海义侯立头功,那你可算二等功。朕是知道的,莫宣卿那一身武艺,是你手把手教的!”
林振悟笑着举杯:“皇上这话就是折煞臣下了。海义侯大破蚩奴大军之时,臣可是在京城中呼呼大睡,人事不知,哪敢厚着脸皮受皇上这等谬赞。”
“你这个人啊,就是实诚,从不自作聪明!”赵箴指着他说,“朕最欣赏,也最放心你的,就是这一点!”
许皇后在旁边听着,也笑道:“从前温裕侯镇守北疆,骁勇善战,从不让皇上失望。如今海义侯也在北疆大破敌军,师徒相承,实乃我朝之大幸。
“本宫记得,当日温裕侯凯旋,皇上也曾大摆筵席,犒劳温裕侯。等到海义侯回来,不知又是怎样一番喜庆热闹。”
此情此景,看在其他人眼里,有些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太子已经站起身,说要敬温裕侯一杯,一副礼贤下士的储君风范,林振悟忙连称不敢。
谨身殿内丝竹管弦悦耳,君臣尽欢。赵箴今天高兴,还召了新科状元白宇堃等人到御前,说本朝武有海义侯等顶梁柱,文有白宇堃、宋谨翊等后继人才,后生可畏云云。
眼见父亲与二叔都在与同僚谈笑风生,无人可聊的骆文熙顿觉索然无味。再加上近日烦心事多,他借着散酒气的理由,出了大殿,想到外头走走。
宫规森严,况且外围还有禁军把守,他也不敢走远。
“是那个吗?……就是那个?你能确定?”
“应该是吧……奴婢听说那状元郎长得十分英俊,那个看起来长得最好看,肯定就是了……”
“感觉也不怎么样呀……哎呀,太远了,看不清!要是能走近点儿……”
“哎哟,我的殿下,您不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