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没什么的。只是姐姐马上要嫁人了,要开心些才好,不然也会惹夫人和二少爷不高兴的。”
她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骆文熙,晋红就又红了眼。
她没说什么,挪到床边,端起小桌上的白粥准备喝,结果不知为何,这好端端的白米粥竟然有一股腥味儿,令她胃里一阵翻涌。
她忙捂住口鼻,手里扇风,道:“这粥是不是馊了?你快去给我换一碗新的来。”
韵儿诧异,端起粥闻了闻,奇怪道:“没有馊啊。”
“是吗?”晋红狐疑道,又凑前去闻,结果这下直接被熏到一阵干呕,她急忙跑下床,冲到外头,扶着房柱子一阵干呕。
正巧被传唤去正房帮忙的其他丫鬟回来了,看到晋红披头散发地佝着身子干呕,都立刻离她远远的。
晋红一整天水米未进,跑得急了,头晕眼花,又犯恶心,差点儿晕倒在地。
韵儿追出来,扶着她问:“晋红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晋红眼前直冒金星,晕过去之前脑中突然冒出一个问题——她这个月的月信是不是没有来?
大中午的,日头底下,她这身打扮其实不容易迷惑人的眼球,还是能让人看出她的女子身份的,但林岫安管不了这么多,随便贴了两撇胡髭,照旧穿以前那身粗布衣裳就出来了。
因为上次杨律闹的事,杨聆夫妇很是过意不去,潘氏一直来侯府帮忙。
今天适逢杨聆休沐,便也过来拜访,还带了几坛金陵捎来的好酒——金陵春——来与林振悟一同痛饮。
前头在待客,林岫安才有机会偷跑出来。
这次是只有她一个人出来。拾夏和沁雨现在在彭妈妈的指点下,每天都要做很多针线活,不仅是为她做新婚的鞋袜,还要帮新姑爷做新的鞋袜与中衣。
因为她做不了,这等贴身衣物只能由她的大丫鬟来做。
以前骆宗哲住在温裕侯府清雅居的时候,伺候他的小厮叫福贵。林岫安因为常去清雅居交作业,或看望称病的骆先生时,时常和福贵打交道。
福贵很机灵,常会提前给她情报,譬如先生今天心情好不好,适不适合交作业之类的。林岫安觉得他伶俐,就讨了来为自己所用。
这次出门之前,她让福贵去打探骆文熙会在哪里出现。
福贵探了回来说:“今日他们是在酉泉斋举办谢师宴。”
林岫安“啊”一声,“那……骆先生是不是也在啊?”骆先生要是在,那她还去不去呢?
福贵说,听说骆先生不去,连国子监祭酒白克仁先生也只是去露